一一零 皇宫
一一零 皇宫
这是今天第一更,晚上还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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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从来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却见微弱的灯光下,顾止说得动情,目光闪动着,“我记得那一次,我为了偷一个包子,被人打得骨头都要断了,回来的时候,我当时恨不得丢 下你,自己逃走,可是,你对我绽开了笑脸,我好像在阴云中看到了希望。木儿,在那些与你患难与共的日子,你用你的笑脸给了我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你也许不知道,当时,正逢上我知道了生母被杀的真相,种种痛苦袭来,八岁的我都快支撑不下去了。是你,是你,在我最黑暗的时候,拯救了我的生命。接下来的日子,哪怕再痛苦,再伤痛,只要想起当时你的笑脸,我就会挺过去。”
顾止说着,握住了她的手。
一席话说得乔木感动不已,她也温柔地握紧他的手。
十指交叉,紧扣。
“夫君,木儿会一直在你身边。给你笑脸。给你我的一切。”她靠在他怀里,深深地说。
顾止淡淡一笑,抚摸着她的一头秀发,亲吻着她淡淡含香的发梢。
“木儿,你也许不知道,那时,当听说,你被长乐公主害得掉落水中,业已断了气,我有多么地难过。虽然当时我只见过小时候的你,可是你在我心中,已是极重要的地位。我一心等着你长大,迎娶你。我不顾军务繁忙,赶回来,却听说,你已被救醒。我这才松了口气。木儿,也许是上天也不希望你离开我吧。我们的姻缘是上天注定的。”顾止说,微垂眼睑凝视着怀中的她。
她听了,内心一寂,原来在她小时候,他业已爱上了她。
只是他不知道,她早不是原来的乔木。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
可是不管是哪个乔木,都是爱他的。
也罢,就让这个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灵魂,代替原来那个乔木,好好爱他,倾尽毕生的力爱他吧。
因为,这是上天注定的姻缘,任谁也无法改变。
二人又吃了一些东西,顾止便带着母子俩回到军队中,继续前行。
京城建业。
秦淮河绕城而流淌,如宫女丢下的白练。
皇宫中,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勾起的屋檐染上白霜。
博大玉与皇帝坐在御花园里,赏着梅花。
“今年的梅花开得过早了。必有不吉祥的事要出现了。”博大玉手捧一掌梅花,叹了口气。
人人都说,花开得早了,必有不祥,太后不是不知道,她的宝贝女儿长乐公主此去北方,一去连个消息都没有。
博大玉不是傻蛋,她隐隐预感到,发生了什么。
皇帝却不屑地抬了抬眼,边打哈欠边说:“母后您多心了,我们大梁朝国力昌盛,哪里会有什么不吉祥的事?并且,天天看这些破梅花,看得朕心烦意乱死了”
博大玉沉思了一会儿,说:“皇上,哀家看你,不是因为看梅花而心烦意乱吧,而是因为看不到一个人,而心烦。”
这话说得皇帝脸色一红,“母后,你笑话朕。”
这时,“太后,皇上,慧妃娘娘过来了。”小太监进来禀报。
皇帝顾福临苍白病弱的脸上顿时有了喜色。
博大玉眼中微有怒气:“皇儿,看来慧妃比哀家还要重要。”
慧妃江琴儿走进来,身后跟着周静。
顾福临马上牵了江琴儿的手,“琴儿,你来了正好,陪朕玩双扣。”
江琴儿笑着福了福身:“皇上,臣妾带来了周姑娘,周姑娘的双扣可比臣妾好多了,必能让皇上开心。”
福临看了周静一眼,周静长得不算很美,可是周静的诗名早就远扬,并且,在这两个月里,因为长乐公主给她的新店开了一路绿灯,她如今已是京城传奇人物了,人人都知道,周静不但有写诗的才华,更是一个才貌双绝的商人。
福临见多了美女,可是美女与才女相比,他更加喜欢才女,江琴儿也长得不算漂亮,可是江琴儿聪明善解人意,所以才深得他的喜爱。
如今见了京城第一才女周静,福临不觉脸红了红。
周静对着皇帝轻柔地福了福,故意腻着嗓音说道:“妾身见过皇上。”
“快免礼。朕早就听说过周姑娘的大名了。”福临一脸兴奋。
博大玉却冷冷地看着周静,皮笑肉不笑地说:“江琴儿,你来得正好,哀家也好久没玩双扣了。来人,快摆上牌桌。”
于是四个人坐定,玩起了双扣。
周静这回学聪明了,过去她跟谁玩双扣,都要玩赢,得罪了不少人,吃一堑长一智,这会她懂得认输的学问,频频在博大玉面前打输了牌。
可惜博大玉与博小玉完全不同,博小玉喜欢赢,输了没面子,可是博大玉却喜欢棋逢对手,她早就知道周静有几斤两重,如今周静故意下输了,倒让博大玉感觉周静这人心计深。
周静本以为故意下输了,会得到博大玉的赞扬,谁知,原本对周静深深器重的皇上,也开始皱起了眉毛:“周姑娘不是才高八斗的吗?怎么连朕都下不过?难道真的是空有其名?”
博大玉更加鄙夷地将牌一摔:“将纸牌都收起来吧,哀家生平最见不得心机过深的人。真的是自以为是的家伙”
周静听了,微微上扬的唇角顿时干瘪。
只怕她是怎么也想不透,为何现在她还是错?
皇帝立马就对周静失去了兴趣,拉着江琴儿告辞去了。
只留下太后博大玉与周静两个人。
周静尴尬地立在那里,嘴唇舔了又舔, 赔笑着说:“太后,这梅花开得可真好,与大后一样好看。”
博大玉面无表情地抬了下眼皮,伸出兰花指端起茶杯喝了喝:“难道你要将哀家与这些没生命的花草相比?”
这不是在说,周静视太后为草芥吗?
周静吓得面如土色,立马就跪下:“妾身不敢请太后恕罪,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吞吞吐吐,慌慌张张地说了半天。
太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罢了,哀家岂是如此小肚饥肠的人?哀家不怪你,你也不必怕成这样,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哀家都怎么你了呢。”
周静还是低着头,大声也不敢出一声。
博大玉叹了口气,对周静越来越讨厌,心想,长乐过去怎么会向她推荐周静的?
周静分明就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
要不是因为周静时常会变出博大玉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博大玉才不会召见她呢。
过去,周静写的诗,博大玉也看过,虽然感觉写得极好,可是每首诗风格都不一样,很显然就不是同一个人之手,虽然博大玉也想不到,这些诗都是谁写的,可是一定不会都是周静写的。
如果都是周静写的,怎么可能风格如此迥异?
并且她也试探过周静的文才,周静除了会写几首深熬不堪的酸诗外,对写古文竟是一窍不通,甚至琴棋书画都不懂,刺绣更是门外汉,这样的人,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才女。
然后周静过去卖的鸦片药,她也知道,她并不相信天下有治好一切病的药,她于是对周静是更加鄙夷了。
及至这次周静开店,博大玉也算是开明的人,并不认为商人一定低人一等,时势造英雄,巾帼不让须眉,如果周静真有才华,就算是做了贱商她也是欣赏的。
谁知,周静竟挂羊头卖狗肉,明里开药店,暗中卖的竟是避****
这真的让太后大跌眼镜
就算博大玉再开明,她也是一个古人,古人对这方面是极不齿的,她于是对周静越加反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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