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赫尔曼附魔法
鄙视归鄙视，但在见无法将鸣送回家后，肯尼斯和米克只能先把鸣带回宿舍，然后另想办法。
只是在走出魔法技术实验室时，肯尼斯和米克先后一愣，却是意外地碰到了两个熟人，正是瑞肯和希斯。
虽然鸣的身上披着宽大的斗篷，脸也被兜帽遮住，不仔细看也只会让人以为是一个高大的神秘男子，但如果近看的话，就会看到鸣露在外面毛茸茸的大脚，自然会意识到他不是人类。
肯尼斯见状不妙，赶紧挡在米克和鸣的身前，推搡着两人往宿舍方向走，还和瑞肯打招呼道：“你好啊，瑞、瑞奇？”
“我的名字是瑞肯，你好，肯尼斯，我们已经见过两次面了。”瑞肯却并没有生气，向其点头示意道。
“你们这么鬼鬼祟祟的是想做什么？”却是瑞肯身后的希斯语气不善地问道。
“没、没什么。哈哈，回见啊！”说完肯尼斯便推着米克与鸣匆匆忙忙地逃离了两人的视野范围内。
希斯见肯尼斯和米克神色慌张，阴阳怪气道：“哼，一看就不是在做什么好事。”
而瑞肯则面带疑惑之色道：“他们两人的同伴，有点儿奇怪啊……？”
“嗯，这是什么意思？”希斯好奇道。
“普通人的脚会长得和魔兽一样吗？”瑞肯笑着摇了摇头，“算了，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事。”
“是吗？有点儿意思……”希斯眼中闪过兴奋之色，眼珠一转便已初有打算，迫切地想要洗刷之前的失败所带给他的耻辱感。
之前那三个学长自然是希斯找来的帮手，借用的还是瑞肯的名号。不得不说，希斯的考虑十分缜密，甚至想到了肯尼斯和米克将那三位学长打败的可能，所以才会选择三个身在学生会的学长，目的就是让两人和学生会长发生冲突。但是他没想到这一切却有了一个戏剧化的结局，两人非但没有收到退学或者警告处分，反而受学生会长的邀请加入学生会，直接成为了一部之长，在新生群体中一下子声名鹊起。这让凭借贵族身份向来顺风顺水的希斯气得直接打碎了房中价值不菲的花瓶。
而自那之后，希斯就彻底将肯尼斯和米克两人视作了眼中钉、肉中刺，发誓要让两人感受到屈辱的滋味。
而瑞肯无意中的一句话，却让别有用心的希斯成功抓住了一次报复的机会，并给肯尼斯带去难以想象的影响。
————————
回到宿舍后，肯尼斯让鸣暂时住在菲珥楼中，自己和米克则在宿舍随便应付了一顿午饭后休息片刻，然后便出门到卡尔文那里去接着上附魔学的课了。
如今两人已经完成了附魔学的第一课，就是掌握所有附魔材料的元素亲和度，接下来，就要开始学习真正的附魔技术了。
卡尔文或许因为过于执着双魔法施放的研究而显得偏执和不靠谱，但是其本身作为魔法师的综合素质却是毋庸置疑的，否则学院也不会顶着如此大的压力还要将他留在学院中。
话虽如此，但是当肯尼斯和米克看到站在讲台上的卡尔文上身背心、下身短裤时，还是忍不住怀疑学院高层的决定。
只见卡尔文拿起一根十厘米的细铁棍，开始给两人讲课道：“附魔说到底并不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就是给普通的道具附加魔法而已。问题就在于如何附魔上。”
“附魔一般分为两种。第一种比较简单，就是将魔法阵刻到道具上。这种方法非常粗劣和原始，但是胜在简单方便，其实质与早期的魔法使用方式如出一撤，除了一些以附魔为生的一、二阶小魔法师，那些自称‘附魔师’的魔法师根本不屑于将这种方法称为附魔，当然，我也不会将这种方法教给你们，因为根本用不着我来教你们也会。”
卡尔文一笑，走下讲台趴在肯尼斯的桌头，将手中的细小的细铁棍丢给肯尼斯后问道：“肯尼斯，你能在这根小棒子上面雕出一个一阶魔法阵吗？”
肯尼斯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住这根细铁棍，为难道：“教授，这根本不可能吧？”
“呵呵，”卡尔文只是一笑，然后偏过头去看向一旁的米克，问道，“那么米克，你能做到吗？”
米克看着肯尼斯指间的细铁棍，迟疑道：“或许可以做到吧。”
卡尔文从肯尼斯指间取过细铁棍，对两人道：“八百多年前，曾经有一位名为哈利·西莱斯特的传奇魔法匠人，在这样一根铁棍上雕出过指甲盖大小的三阶魔法阵——‘大火球术’，被誉为魔法时代早期的登峰造极之作，至今仍被保存在帝国第一博物馆中。”
“但是，不是所有的魔法师都是哈利·西莱斯特，光是雕刻一个一阶或是二阶魔法就已经极为不易。所以，在亚当开启魔法时代的黄金时期后，越来越多的魔法师感觉到了这种方法的不便。于是，在五百多年前，地之巨龙军团的参谋长，也就是后来的六芒星议会议员之一，名为赫尔曼·谢利尔的六阶魔法师，在结合前人的智慧和经验下，终于研究出了第二种附魔方法，而这种方法同样给魔法师这个职业带来了巨大的变化。”
满意地看到肯尼斯和米克两人眼中充满求知欲的光芒，卡尔文将细铁棍向后一丢，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你们应该已经知道精神力这一概念了吧？”
肯尼斯和米克点了点头。
“很好。精神力这一概念的提出对于整个魔法界的进步无疑可以与亚伯拉罕首次使用魔法相提并论。亚当之后很多魔法师都试图将精神力应用到附魔工艺上，虽然取得了一点儿成就，比如精神印记的发明（精神力可以附着并残留）以及发现精神力具有可塑性等，但是都没有取得突破性的成就，直到赫尔曼兼取百家之长，在魔法师协会提出了‘精神力模具’理论。”
“‘精神力模具’理论的主要内容，就是根据人的精神力具有可塑性这一特性，将精神力先塑造成魔法阵的精神印记，然后再在道具中附加上这一精神印记。这一理论的突破性就在于提出了把精神力塑造成一个类似刻印模具一样的精神印记，提出了一种远胜于前的附魔技术，即精神力附魔法，但一般被称为‘赫尔曼附魔法’。如此一来，无论再怎么复杂的魔法阵在原理上都是可以被附加在道具上的。当然，只是原理上。”
“原理上？”米克好奇道。
“没错，理论终究只是理论。赫尔曼的理论提出后，却鲜有人成功。个中原因也并不复杂，就在于这一方法对精神力的要求实在太高，既要求庞大的精神力，也要求极高的控制力，这对于一般魔法师而言，近乎于不可能之事。而赫尔曼本身也是一个非常骄傲的魔法师，他曾有句名言，‘魔法师即天才’，根本不将一般魔法师放在眼中，也并没有想要改进自己理论的意愿。若是他能将其改进，他的名声绝不会亚于被他视作一生劲敌的亚伯·奥西里斯。”卡尔文摇头叹道，似乎是在为赫尔曼的理论感到可惜。
“那然后呢？”肯尼斯问道。
卡尔文一笑，继续说道：“赫尔曼附魔法的难点在于普通魔法师很难将一个完整魔法阵的精神印记用精神力塑造出来，而在赫尔曼提出‘精神力模具’理论二十年后，因为囿于赫尔曼的声望，许多魔法师的思维都陷入一个死胡同中，那就是难道一定要同时将一个完整的精神印记塑造出来并附加在道具上吗？最后，一位名叫雅各布·图兰的年轻魔法师突破了这一思维误区，他尝试着将一个魔法阵的精神印记分作几个部分分别附加在道具上，惊讶地发现由于是一个人的精神力，那些精神印记碎片竟然会自行拼接成一个整体，并符合那人原本在脑海形成的完整模样。这一发现就被称为精神力的连续性与完整性。”
“于是，赫尔曼附魔法成为了所有魔法师都能够学习的附魔法，由此也形成了一个特殊的魔法师职业，那就是‘附魔师’，与‘炼金师’、‘驯兽师’等共同构成魔法师职业。”说到这里，卡尔文也有些口干舌燥，在讲台上也找不到自己的水杯，于是掏出法杖施展水流术，并将这些水一口饮尽。
米克以嫌弃的目光地看向卡尔文，问道：“教授，这些水元素可不知道是从哪里聚集过来的呦，你这么随便地喝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卡尔文却是耸耸肩膀无所谓道：“反正水元素是纯净的，其变化而成的水流是世上最纯净的水，那又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米克扯扯唇角表示接受不能，肯尼斯倒是颇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好吧，这一个月你们的任务，就是成功用精神力塑造出一阶魔法阵的精神印记，我想以你们两人的天赋，以赫尔曼的标准来要求你们应该不过分吧？”
米克倒是颇为轻松地点点头，而精神力才勉强达到一阶水平的肯尼斯则立刻垮下脸来。
————————
在经过一下午的尝试后，无论是肯尼斯还是米克，都没有能够成功塑造出完整的精神印记。他们必须将自己的一缕精神按照自己的意志形成一个固定的图案，那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只要一点点分神就会前功尽弃。论精神力米克是足够的，欠缺的就是对精神力的控制，这除了不停地锻炼之外并无其他捷径。至于肯尼斯，恐怕短时间是不可能达到目标了。
两日后，当两人一身疲惫地从实验室回到菲珥楼时，已经是下午十九点多了，等待他们的却是布兰登等人阴沉的脸色。只见众人围坐在餐桌边，而布兰登则一拳砸在桌子上，斩钉截铁道：“我们一定要把鸣抢回来！”
只是在走出魔法技术实验室时，肯尼斯和米克先后一愣，却是意外地碰到了两个熟人，正是瑞肯和希斯。
虽然鸣的身上披着宽大的斗篷，脸也被兜帽遮住，不仔细看也只会让人以为是一个高大的神秘男子，但如果近看的话，就会看到鸣露在外面毛茸茸的大脚，自然会意识到他不是人类。
肯尼斯见状不妙，赶紧挡在米克和鸣的身前，推搡着两人往宿舍方向走，还和瑞肯打招呼道：“你好啊，瑞、瑞奇？”
“我的名字是瑞肯，你好，肯尼斯，我们已经见过两次面了。”瑞肯却并没有生气，向其点头示意道。
“你们这么鬼鬼祟祟的是想做什么？”却是瑞肯身后的希斯语气不善地问道。
“没、没什么。哈哈，回见啊！”说完肯尼斯便推着米克与鸣匆匆忙忙地逃离了两人的视野范围内。
希斯见肯尼斯和米克神色慌张，阴阳怪气道：“哼，一看就不是在做什么好事。”
而瑞肯则面带疑惑之色道：“他们两人的同伴，有点儿奇怪啊……？”
“嗯，这是什么意思？”希斯好奇道。
“普通人的脚会长得和魔兽一样吗？”瑞肯笑着摇了摇头，“算了，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事。”
“是吗？有点儿意思……”希斯眼中闪过兴奋之色，眼珠一转便已初有打算，迫切地想要洗刷之前的失败所带给他的耻辱感。
之前那三个学长自然是希斯找来的帮手，借用的还是瑞肯的名号。不得不说，希斯的考虑十分缜密，甚至想到了肯尼斯和米克将那三位学长打败的可能，所以才会选择三个身在学生会的学长，目的就是让两人和学生会长发生冲突。但是他没想到这一切却有了一个戏剧化的结局，两人非但没有收到退学或者警告处分，反而受学生会长的邀请加入学生会，直接成为了一部之长，在新生群体中一下子声名鹊起。这让凭借贵族身份向来顺风顺水的希斯气得直接打碎了房中价值不菲的花瓶。
而自那之后，希斯就彻底将肯尼斯和米克两人视作了眼中钉、肉中刺，发誓要让两人感受到屈辱的滋味。
而瑞肯无意中的一句话，却让别有用心的希斯成功抓住了一次报复的机会，并给肯尼斯带去难以想象的影响。
————————
回到宿舍后，肯尼斯让鸣暂时住在菲珥楼中，自己和米克则在宿舍随便应付了一顿午饭后休息片刻，然后便出门到卡尔文那里去接着上附魔学的课了。
如今两人已经完成了附魔学的第一课，就是掌握所有附魔材料的元素亲和度，接下来，就要开始学习真正的附魔技术了。
卡尔文或许因为过于执着双魔法施放的研究而显得偏执和不靠谱，但是其本身作为魔法师的综合素质却是毋庸置疑的，否则学院也不会顶着如此大的压力还要将他留在学院中。
话虽如此，但是当肯尼斯和米克看到站在讲台上的卡尔文上身背心、下身短裤时，还是忍不住怀疑学院高层的决定。
只见卡尔文拿起一根十厘米的细铁棍，开始给两人讲课道：“附魔说到底并不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就是给普通的道具附加魔法而已。问题就在于如何附魔上。”
“附魔一般分为两种。第一种比较简单，就是将魔法阵刻到道具上。这种方法非常粗劣和原始，但是胜在简单方便，其实质与早期的魔法使用方式如出一撤，除了一些以附魔为生的一、二阶小魔法师，那些自称‘附魔师’的魔法师根本不屑于将这种方法称为附魔，当然，我也不会将这种方法教给你们，因为根本用不着我来教你们也会。”
卡尔文一笑，走下讲台趴在肯尼斯的桌头，将手中的细小的细铁棍丢给肯尼斯后问道：“肯尼斯，你能在这根小棒子上面雕出一个一阶魔法阵吗？”
肯尼斯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住这根细铁棍，为难道：“教授，这根本不可能吧？”
“呵呵，”卡尔文只是一笑，然后偏过头去看向一旁的米克，问道，“那么米克，你能做到吗？”
米克看着肯尼斯指间的细铁棍，迟疑道：“或许可以做到吧。”
卡尔文从肯尼斯指间取过细铁棍，对两人道：“八百多年前，曾经有一位名为哈利·西莱斯特的传奇魔法匠人，在这样一根铁棍上雕出过指甲盖大小的三阶魔法阵——‘大火球术’，被誉为魔法时代早期的登峰造极之作，至今仍被保存在帝国第一博物馆中。”
“但是，不是所有的魔法师都是哈利·西莱斯特，光是雕刻一个一阶或是二阶魔法就已经极为不易。所以，在亚当开启魔法时代的黄金时期后，越来越多的魔法师感觉到了这种方法的不便。于是，在五百多年前，地之巨龙军团的参谋长，也就是后来的六芒星议会议员之一，名为赫尔曼·谢利尔的六阶魔法师，在结合前人的智慧和经验下，终于研究出了第二种附魔方法，而这种方法同样给魔法师这个职业带来了巨大的变化。”
满意地看到肯尼斯和米克两人眼中充满求知欲的光芒，卡尔文将细铁棍向后一丢，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你们应该已经知道精神力这一概念了吧？”
肯尼斯和米克点了点头。
“很好。精神力这一概念的提出对于整个魔法界的进步无疑可以与亚伯拉罕首次使用魔法相提并论。亚当之后很多魔法师都试图将精神力应用到附魔工艺上，虽然取得了一点儿成就，比如精神印记的发明（精神力可以附着并残留）以及发现精神力具有可塑性等，但是都没有取得突破性的成就，直到赫尔曼兼取百家之长，在魔法师协会提出了‘精神力模具’理论。”
“‘精神力模具’理论的主要内容，就是根据人的精神力具有可塑性这一特性，将精神力先塑造成魔法阵的精神印记，然后再在道具中附加上这一精神印记。这一理论的突破性就在于提出了把精神力塑造成一个类似刻印模具一样的精神印记，提出了一种远胜于前的附魔技术，即精神力附魔法，但一般被称为‘赫尔曼附魔法’。如此一来，无论再怎么复杂的魔法阵在原理上都是可以被附加在道具上的。当然，只是原理上。”
“原理上？”米克好奇道。
“没错，理论终究只是理论。赫尔曼的理论提出后，却鲜有人成功。个中原因也并不复杂，就在于这一方法对精神力的要求实在太高，既要求庞大的精神力，也要求极高的控制力，这对于一般魔法师而言，近乎于不可能之事。而赫尔曼本身也是一个非常骄傲的魔法师，他曾有句名言，‘魔法师即天才’，根本不将一般魔法师放在眼中，也并没有想要改进自己理论的意愿。若是他能将其改进，他的名声绝不会亚于被他视作一生劲敌的亚伯·奥西里斯。”卡尔文摇头叹道，似乎是在为赫尔曼的理论感到可惜。
“那然后呢？”肯尼斯问道。
卡尔文一笑，继续说道：“赫尔曼附魔法的难点在于普通魔法师很难将一个完整魔法阵的精神印记用精神力塑造出来，而在赫尔曼提出‘精神力模具’理论二十年后，因为囿于赫尔曼的声望，许多魔法师的思维都陷入一个死胡同中，那就是难道一定要同时将一个完整的精神印记塑造出来并附加在道具上吗？最后，一位名叫雅各布·图兰的年轻魔法师突破了这一思维误区，他尝试着将一个魔法阵的精神印记分作几个部分分别附加在道具上，惊讶地发现由于是一个人的精神力，那些精神印记碎片竟然会自行拼接成一个整体，并符合那人原本在脑海形成的完整模样。这一发现就被称为精神力的连续性与完整性。”
“于是，赫尔曼附魔法成为了所有魔法师都能够学习的附魔法，由此也形成了一个特殊的魔法师职业，那就是‘附魔师’，与‘炼金师’、‘驯兽师’等共同构成魔法师职业。”说到这里，卡尔文也有些口干舌燥，在讲台上也找不到自己的水杯，于是掏出法杖施展水流术，并将这些水一口饮尽。
米克以嫌弃的目光地看向卡尔文，问道：“教授，这些水元素可不知道是从哪里聚集过来的呦，你这么随便地喝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卡尔文却是耸耸肩膀无所谓道：“反正水元素是纯净的，其变化而成的水流是世上最纯净的水，那又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米克扯扯唇角表示接受不能，肯尼斯倒是颇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好吧，这一个月你们的任务，就是成功用精神力塑造出一阶魔法阵的精神印记，我想以你们两人的天赋，以赫尔曼的标准来要求你们应该不过分吧？”
米克倒是颇为轻松地点点头，而精神力才勉强达到一阶水平的肯尼斯则立刻垮下脸来。
————————
在经过一下午的尝试后，无论是肯尼斯还是米克，都没有能够成功塑造出完整的精神印记。他们必须将自己的一缕精神按照自己的意志形成一个固定的图案，那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只要一点点分神就会前功尽弃。论精神力米克是足够的，欠缺的就是对精神力的控制，这除了不停地锻炼之外并无其他捷径。至于肯尼斯，恐怕短时间是不可能达到目标了。
两日后，当两人一身疲惫地从实验室回到菲珥楼时，已经是下午十九点多了，等待他们的却是布兰登等人阴沉的脸色。只见众人围坐在餐桌边，而布兰登则一拳砸在桌子上，斩钉截铁道：“我们一定要把鸣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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