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和父亲交代完之后，叶隐出了门，看了看来电记录，刚才的电话原来是李阳打来的。
这么说来，陆琪也在一起吧。
要自已陪他们吃什么拉面简直是浪费时间，不过刚被权三训完话。
还是打回去给李阳吧……。
不，仔细想想，“魔王”的真正身份是谁，对自已来说又有什么关系。
为了这个而要自已去调查陆琪，父亲那边也有自已的想法吧？
不去找他们，去小千家看看好吗
不知道他们究竟怎么样了，希望一切平安。
只是，这种时候，再去打扰小千也不太好，还是明天再说吧。
总之还是先和李阳他们碰面吧。
于是，叶隐和李阳取得联络以后，前往中央街。
李阳说：“好慢啊，叶隐同学。”
这家伙和陆琪在拉面店前等着我。
“我们的肚子真的饿扁了啦，对吧陆琪同学。”
陆琪点头：“是，因为从今天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
“什么啊，没钱吗？”
陆琪说：“不。别看我这样子，也会有没食欲的时候啊”
叶隐“你有钱的吧？至少有钱请李阳说：吃饭”
陆琪挺起胸膛。
“有的。因为我拿到薪水了，连叶隐同学的份儿也请了好吗？”
“我的话就算了”
可不想为了无聊的事情欠别人的人情。
而且，姑娘你那么穷。
李阳说：“真不愧是少爷，果然不一样呢～”
“说起来，你居然会吃零食以外的东西啊？”
李阳说：“突然饿了，那么，我们进店吧，我要吃好多好多哦。”
“啊，李阳同学，请前往没有大碗拉面的方向”
李阳说：“咦？”
陆琪说：“可以的话，请前往没有佐餐小菜的方向”
李阳说：“喂喂喂！”
陆琪说：“对不起，我忘记取钱了。钱包里面只有一千圆”
李阳说：“哎，难得我生日啊！”
陆琪说：“明白了。本人就不吃了，请随便点你喜欢的东西吧。”
李阳说：“是吗？”
“请”
陆琪把一张千圆钞递给李阳。
李阳说：“那个……”
咦
李阳的犹豫很不对劲。
难道是，良心的谴责？
李阳说：“谢谢你，我就不客气了哦”
不可能还记得。
但是李阳这回也太过份了。
给她卖个人情的话，陆琪可能会对自已敞开心
叶隐：“李阳，你的生日是六月好不好”
李阳说：“咦？”
陆琪说：“唔？”
“我问过小千说：了。我自己也想起来了。记得以前有一天，你也像今天一样大呼小叫的”
李阳说：“什、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啊！”
“总之你的生日不是今天就对了”
陆琪说：“是真的吗，李阳同学？”
“说起来，我记得上次你还要我到家庭餐厅请你吃了一个巨大的芭菲吧”
李阳说：“你，你有什么证据！？”
“现在回我家，给你看看那张账单好不好？”
李阳说：“有那种东西吗？”
“找一下的话，就有。”
“叶隐同学你还有舍不得丢掉账单的性格啊？
陆琪喃喃自语道。
叶隐：“李阳，要骗吃骗喝的话，等下次机会吧”
陆琪说：“李阳同学，你不是生日吗？”
李阳说：“是、是生日啦！我一年过两次生日的啦！”
陆琪说：“这回成了这样啊……”
真佩服他了。
“什么是这回成了这样啊。”
懒得陪他们再耍宝下去了。
“快点吃了东西就走。我很忙的”
等这顿深夜饭吃完，三人走出了店门。
“那么，学校见吧”
李阳说：“回见。”
正要转身的时候，被叫住了。
陆琪说：“等一下，叶隐同学”
叶隐：“怎么了？”
陆琪说：“今天请叶隐同学来，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李阳说：“那个，我也在啊？”
陆琪拨了拨刘海，说道。
“只是有一件事想问一下你”
“昨天那件事？”
那东西到底到哪里去了，她大概辗转反侧想了一宿吧。
陆琪说：“是，问题归结为，公文包里的股券，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怎么样消失的”
“谁知道？”
叶隐回忆起从小千那里听来的事情的来龙去脉。
“昨晚，九点半对吧？中央街因为有节目而变得异常混乱
陆琪说：“是。那时候，放在汉堡店门前的公文包被“魔王”拿走了”
“是小千放下的吧？”
陆琪说：“是”
“不过，陆琪用事先准备好的另一个公文包把小千说：的公文包掉了包对吧？”
陆琪说：“是。所以说，在我掉包之前，里面的股券就已经消失了”
叶隐“是这样啊。”
那魔王是怎么样夺走的呢？
李阳说：“等一下，我已经跟不上你们的步调了？”
“五十张股券，本来是放在信封里的吧？”
陆琪说：“是”
“小千说：确实把股券放到公文包里去了吧？”
陆琪说：“那个时候我确实亲眼看见了。小千在百货商店买了公文包，然后当场把装有股券的信封放进了公文包中”
“之后，小千有没有再确认过公文包的里面？”
陆琪说：“似乎没有，今天中午我问过她一次，放好股券以后，小千好像再也没有打开过公文包”
叶隐“这么说，可以下结论，小千说：在市内奔走的时间里，股券一直都在公文包里”
陆琪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苦笑着挠了挠头。
李阳说：“那个，让我也加入你们吧”
“那么，你到底想问我什麽？”
听到这里，陆琪一脸痛苦的神色。
“我就开门见山了。”她踏前了一步。
“昨天公文包被两度锁在车站内的保管箱中”
“第一次是中午。小千说：坐电车前往樱扇的时候”
“第二次是就。小千前往东区公园的时候。”
“然后呢？”
陆琪说：“值得怀疑的是车站的保管箱，“第一次是我看守的，并没有可疑人物接近的迹象”
陆琪说：“第二次又如何？”
是指这个啊。
昨天，受到陆琪所托，有段时间一直待在保管箱旁。
叶隐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家伙接近啊？”
陆琪说：“你没见到过一个身材高峻瘦削，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吗？”
“那就是魔王吗？”
陆琪说：“是，他就是“魔王””
“不过，只知道身材高峻瘦削，穿着黑色大衣这两点，年龄呢？”叶隐问道。
听到这里，陆琪迷茫地说道。
“还是个谜。估计是青年”
“二十岁前半？后半？”
陆琪说：“也是个谜。因为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只是，最近的年轻男子都是高峻瘦削，也看不出年纪多大呢……似乎她根本没有查到“魔王”的一丁点儿消息。
叶隐说：“好吧，我知道了。总之，在我看守的时间内，没看到过这样的一个男人”
李阳说：“不会是化装了吧！？倏地抢上前来，不，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想加入你们的对话而已”
叶隐没有搭理李阳。
“无论如何，我都没看到有人向锁有公文包的保管箱下手。”
陆琪说：“千真万确，对吗？”
感觉到了少女投过来彷彿要将人的内心一览无遗的视线。
“千真万确。不过，当时我有点累了，也有可能会开了一会儿小差……”
李阳说：“就是这样！是你放走了那家伙！”
“真是那样的话，那就对不起了”
陆琪说：“啊，没有没有。因为本人也没有抓住。”
但是，对了。
“但无论如何，小千已经把保管箱锁牢了吧？”
“是。小千拿着那把钥匙在市内东奔西走，最后出现在东区的公园里”
“既然如此，只要没有钥匙，最终还是无法打开保管箱，也就无法得到东西了啊”
陆琪说：“所言甚是”
重重地点了点头。
陆琪又在拨弄头发。
“想不出来了吗？”
“也不能说是这样”
“那么，你的答案是什么？”
陆琪沉默了。
“你不会又来怀疑我吧？”
叶隐试探性地，笑着发问。
李阳说：“啊哈哈，叶隐同学确实是瘦削而且高峻喔”
“顺便告诉你们，我还有黑大衣”
陆琪没有笑。
陆琪说：“对方的动机，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谜团。从这点意义上来说，我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
叶隐说：“看你这么苦恼的样子，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吧”
“对方指定的股卷....”
陆琪又在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浏海。
“听说，最近要崩盘了”
随即，陆琪正在玩弄头发的手指停止了运动。
“真的吗？”
“是的。”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
叶隐回道：“听我父亲说的”
陆琪说：“那么，“魔王”此时此刻正在后悔吧？”
“不知道，这事情，只要是有点儿关系的人物，谁都能打听得到。”
陆琪打断了我的说话。
“你是说，他是明知道股价会下跌，才去指定吗？”
“这其中还有疑点”
“原来如此。”
她边叹气边说道。
“有参考价值吗？”
陆琪说：“非常”
前所未有的，少女深深地鞠了一躬。
“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只能祈祷能平安无事归来了”
陆琪说：“没错。”
叶隐把话一说完，就转过身去。
“非常抱歉。打扰你了”
陆琪走了。
李阳说：“这么说，小千家的那孩子还没放回来啊！？不会有事吗！？”
叶隐说；“一定没问题的。”
夜晚。
小千独自出门了。
魔王命令她，连双亲也不许告诉。
小千走向附近的公园，孤身一人。
她骗父亲，说是外出散步。虽然她平日不善说谎，也许是因为父亲也为孩子的安危而心神不宁的缘故，她并没有受到严厉的责备。
今天傍晚，她从学园回家的时候，手机响了。
小千被叫了出来，她希望能接回那孩子。
因此言听计从。坐在指定的长椅上，等待着那孩子的身影。
突然，背后传来了声音。
“不许转过来。”听到这不留余地的语气，她全身都在颤。魔王不知何时悄然走近了小千的身后。
“我有言在先”
电话里的声音。
已经听过很多次了，毫无疑问，就是魔王。
“你别一兴奋起来就回头。只要你看到我的脸，那就没得谈了。”
小千一瞬间紧张不已。
“你的回答是？”
小千说：“我明白了”
“你肯听话就最好了”
小千突然想拔腿就跑，逃离此地。
“到现在为止，你说的事情我全部都照办了。所以，这次轮到你了”
双膝在恐惧下瑟瑟发抖。语调也变得战战兢兢。
“请把那孩子，还给我”
背后传来了一声叹息。
魔王说：“全部照办了？”
小千说：“东西已经交给你了。”
“那么，为什么，那位叫陆琪的少女，会出来碍事呢？”
小千说：“咦？”
“陆琪打算抓住我。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确实，陆琪同学在中央街追捕犯人。也把装有股卷的公文包掉了包。是这件事触怒了魔王吗？
小千坦然承认。
“她说过，想要抓住你”
“你同意了吗？”
小千说：“是的……”
此时此刻，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
“那个，她打算抓你，而且还把公文包掉了包。你在为这个而生气吗？”
“把公文包掉了包，吗……”
魔王嗤笑道。
“就随机应变这点而言，确实值得赞赏”
然而，对魔王无效，在那之前就已经夺取了。
“不过，小千万一，陆琪的计策奏效，顺利地夺回了的话，你觉得会怎么样？”
小千说：“你说怎么样？”
不知道，只是，魔王那催人动摇的语气，带着叫人手足无措的恐怖。
“你答应过给我赎金。不过，另一方面却出卖了我。就算我认为必须要找你这种人报仇，应该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小千说：“非、非常抱歉”
谢罪的言语情不自禁地冲口而出。
“陆琪是这样说的吧？交了赎金以后，最后那孩子还是不会回来”
小千说：“是。她说那孩子就是最大的风险……”
“我本来是打算让他安然无恙回家的”
魔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仔细想想吧。如果说不会回来，就等于说他出事了吧”
小千的全身汗毛直竖。
“你用你的脑袋好好想一下，我并不打算扯上麻烦。唯独对这一点，我必须异常慎重地处理”
小千说：“是”
“要是那孩子没有回来，你们会怎么办？这次一定会报警了吧？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无论如何一定会露出破绽”
无言以对的小千越来越心酸，她已经渐渐不愿运用自己的头脑进行思考，而是把魔王的意见放在首位。
“你是被陆琪教唆的吧”
小千说：“不是这，小琪她，只是，出于一片好心。”
“那可不见得。”
魔王打断了她。
“她想要抓住我，并不是为了你们”
小千说：“咦？”
“而是私人恩怨。”
这么说来，陆琪也在一起吧。
要自已陪他们吃什么拉面简直是浪费时间，不过刚被权三训完话。
还是打回去给李阳吧……。
不，仔细想想，“魔王”的真正身份是谁，对自已来说又有什么关系。
为了这个而要自已去调查陆琪，父亲那边也有自已的想法吧？
不去找他们，去小千家看看好吗
不知道他们究竟怎么样了，希望一切平安。
只是，这种时候，再去打扰小千也不太好，还是明天再说吧。
总之还是先和李阳他们碰面吧。
于是，叶隐和李阳取得联络以后，前往中央街。
李阳说：“好慢啊，叶隐同学。”
这家伙和陆琪在拉面店前等着我。
“我们的肚子真的饿扁了啦，对吧陆琪同学。”
陆琪点头：“是，因为从今天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
“什么啊，没钱吗？”
陆琪说：“不。别看我这样子，也会有没食欲的时候啊”
叶隐“你有钱的吧？至少有钱请李阳说：吃饭”
陆琪挺起胸膛。
“有的。因为我拿到薪水了，连叶隐同学的份儿也请了好吗？”
“我的话就算了”
可不想为了无聊的事情欠别人的人情。
而且，姑娘你那么穷。
李阳说：“真不愧是少爷，果然不一样呢～”
“说起来，你居然会吃零食以外的东西啊？”
李阳说：“突然饿了，那么，我们进店吧，我要吃好多好多哦。”
“啊，李阳同学，请前往没有大碗拉面的方向”
李阳说：“咦？”
陆琪说：“可以的话，请前往没有佐餐小菜的方向”
李阳说：“喂喂喂！”
陆琪说：“对不起，我忘记取钱了。钱包里面只有一千圆”
李阳说：“哎，难得我生日啊！”
陆琪说：“明白了。本人就不吃了，请随便点你喜欢的东西吧。”
李阳说：“是吗？”
“请”
陆琪把一张千圆钞递给李阳。
李阳说：“那个……”
咦
李阳的犹豫很不对劲。
难道是，良心的谴责？
李阳说：“谢谢你，我就不客气了哦”
不可能还记得。
但是李阳这回也太过份了。
给她卖个人情的话，陆琪可能会对自已敞开心
叶隐：“李阳，你的生日是六月好不好”
李阳说：“咦？”
陆琪说：“唔？”
“我问过小千说：了。我自己也想起来了。记得以前有一天，你也像今天一样大呼小叫的”
李阳说：“什、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啊！”
“总之你的生日不是今天就对了”
陆琪说：“是真的吗，李阳同学？”
“说起来，我记得上次你还要我到家庭餐厅请你吃了一个巨大的芭菲吧”
李阳说：“你，你有什么证据！？”
“现在回我家，给你看看那张账单好不好？”
李阳说：“有那种东西吗？”
“找一下的话，就有。”
“叶隐同学你还有舍不得丢掉账单的性格啊？
陆琪喃喃自语道。
叶隐：“李阳，要骗吃骗喝的话，等下次机会吧”
陆琪说：“李阳同学，你不是生日吗？”
李阳说：“是、是生日啦！我一年过两次生日的啦！”
陆琪说：“这回成了这样啊……”
真佩服他了。
“什么是这回成了这样啊。”
懒得陪他们再耍宝下去了。
“快点吃了东西就走。我很忙的”
等这顿深夜饭吃完，三人走出了店门。
“那么，学校见吧”
李阳说：“回见。”
正要转身的时候，被叫住了。
陆琪说：“等一下，叶隐同学”
叶隐：“怎么了？”
陆琪说：“今天请叶隐同学来，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李阳说：“那个，我也在啊？”
陆琪拨了拨刘海，说道。
“只是有一件事想问一下你”
“昨天那件事？”
那东西到底到哪里去了，她大概辗转反侧想了一宿吧。
陆琪说：“是，问题归结为，公文包里的股券，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怎么样消失的”
“谁知道？”
叶隐回忆起从小千那里听来的事情的来龙去脉。
“昨晚，九点半对吧？中央街因为有节目而变得异常混乱
陆琪说：“是。那时候，放在汉堡店门前的公文包被“魔王”拿走了”
“是小千放下的吧？”
陆琪说：“是”
“不过，陆琪用事先准备好的另一个公文包把小千说：的公文包掉了包对吧？”
陆琪说：“是。所以说，在我掉包之前，里面的股券就已经消失了”
叶隐“是这样啊。”
那魔王是怎么样夺走的呢？
李阳说：“等一下，我已经跟不上你们的步调了？”
“五十张股券，本来是放在信封里的吧？”
陆琪说：“是”
“小千说：确实把股券放到公文包里去了吧？”
陆琪说：“那个时候我确实亲眼看见了。小千在百货商店买了公文包，然后当场把装有股券的信封放进了公文包中”
“之后，小千有没有再确认过公文包的里面？”
陆琪说：“似乎没有，今天中午我问过她一次，放好股券以后，小千好像再也没有打开过公文包”
叶隐“这么说，可以下结论，小千说：在市内奔走的时间里，股券一直都在公文包里”
陆琪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苦笑着挠了挠头。
李阳说：“那个，让我也加入你们吧”
“那么，你到底想问我什麽？”
听到这里，陆琪一脸痛苦的神色。
“我就开门见山了。”她踏前了一步。
“昨天公文包被两度锁在车站内的保管箱中”
“第一次是中午。小千说：坐电车前往樱扇的时候”
“第二次是就。小千前往东区公园的时候。”
“然后呢？”
陆琪说：“值得怀疑的是车站的保管箱，“第一次是我看守的，并没有可疑人物接近的迹象”
陆琪说：“第二次又如何？”
是指这个啊。
昨天，受到陆琪所托，有段时间一直待在保管箱旁。
叶隐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家伙接近啊？”
陆琪说：“你没见到过一个身材高峻瘦削，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吗？”
“那就是魔王吗？”
陆琪说：“是，他就是“魔王””
“不过，只知道身材高峻瘦削，穿着黑色大衣这两点，年龄呢？”叶隐问道。
听到这里，陆琪迷茫地说道。
“还是个谜。估计是青年”
“二十岁前半？后半？”
陆琪说：“也是个谜。因为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只是，最近的年轻男子都是高峻瘦削，也看不出年纪多大呢……似乎她根本没有查到“魔王”的一丁点儿消息。
叶隐说：“好吧，我知道了。总之，在我看守的时间内，没看到过这样的一个男人”
李阳说：“不会是化装了吧！？倏地抢上前来，不，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想加入你们的对话而已”
叶隐没有搭理李阳。
“无论如何，我都没看到有人向锁有公文包的保管箱下手。”
陆琪说：“千真万确，对吗？”
感觉到了少女投过来彷彿要将人的内心一览无遗的视线。
“千真万确。不过，当时我有点累了，也有可能会开了一会儿小差……”
李阳说：“就是这样！是你放走了那家伙！”
“真是那样的话，那就对不起了”
陆琪说：“啊，没有没有。因为本人也没有抓住。”
但是，对了。
“但无论如何，小千已经把保管箱锁牢了吧？”
“是。小千拿着那把钥匙在市内东奔西走，最后出现在东区的公园里”
“既然如此，只要没有钥匙，最终还是无法打开保管箱，也就无法得到东西了啊”
陆琪说：“所言甚是”
重重地点了点头。
陆琪又在拨弄头发。
“想不出来了吗？”
“也不能说是这样”
“那么，你的答案是什么？”
陆琪沉默了。
“你不会又来怀疑我吧？”
叶隐试探性地，笑着发问。
李阳说：“啊哈哈，叶隐同学确实是瘦削而且高峻喔”
“顺便告诉你们，我还有黑大衣”
陆琪没有笑。
陆琪说：“对方的动机，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谜团。从这点意义上来说，我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
叶隐说：“看你这么苦恼的样子，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吧”
“对方指定的股卷....”
陆琪又在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浏海。
“听说，最近要崩盘了”
随即，陆琪正在玩弄头发的手指停止了运动。
“真的吗？”
“是的。”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
叶隐回道：“听我父亲说的”
陆琪说：“那么，“魔王”此时此刻正在后悔吧？”
“不知道，这事情，只要是有点儿关系的人物，谁都能打听得到。”
陆琪打断了我的说话。
“你是说，他是明知道股价会下跌，才去指定吗？”
“这其中还有疑点”
“原来如此。”
她边叹气边说道。
“有参考价值吗？”
陆琪说：“非常”
前所未有的，少女深深地鞠了一躬。
“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只能祈祷能平安无事归来了”
陆琪说：“没错。”
叶隐把话一说完，就转过身去。
“非常抱歉。打扰你了”
陆琪走了。
李阳说：“这么说，小千家的那孩子还没放回来啊！？不会有事吗！？”
叶隐说；“一定没问题的。”
夜晚。
小千独自出门了。
魔王命令她，连双亲也不许告诉。
小千走向附近的公园，孤身一人。
她骗父亲，说是外出散步。虽然她平日不善说谎，也许是因为父亲也为孩子的安危而心神不宁的缘故，她并没有受到严厉的责备。
今天傍晚，她从学园回家的时候，手机响了。
小千被叫了出来，她希望能接回那孩子。
因此言听计从。坐在指定的长椅上，等待着那孩子的身影。
突然，背后传来了声音。
“不许转过来。”听到这不留余地的语气，她全身都在颤。魔王不知何时悄然走近了小千的身后。
“我有言在先”
电话里的声音。
已经听过很多次了，毫无疑问，就是魔王。
“你别一兴奋起来就回头。只要你看到我的脸，那就没得谈了。”
小千一瞬间紧张不已。
“你的回答是？”
小千说：“我明白了”
“你肯听话就最好了”
小千突然想拔腿就跑，逃离此地。
“到现在为止，你说的事情我全部都照办了。所以，这次轮到你了”
双膝在恐惧下瑟瑟发抖。语调也变得战战兢兢。
“请把那孩子，还给我”
背后传来了一声叹息。
魔王说：“全部照办了？”
小千说：“东西已经交给你了。”
“那么，为什么，那位叫陆琪的少女，会出来碍事呢？”
小千说：“咦？”
“陆琪打算抓住我。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确实，陆琪同学在中央街追捕犯人。也把装有股卷的公文包掉了包。是这件事触怒了魔王吗？
小千坦然承认。
“她说过，想要抓住你”
“你同意了吗？”
小千说：“是的……”
此时此刻，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
“那个，她打算抓你，而且还把公文包掉了包。你在为这个而生气吗？”
“把公文包掉了包，吗……”
魔王嗤笑道。
“就随机应变这点而言，确实值得赞赏”
然而，对魔王无效，在那之前就已经夺取了。
“不过，小千万一，陆琪的计策奏效，顺利地夺回了的话，你觉得会怎么样？”
小千说：“你说怎么样？”
不知道，只是，魔王那催人动摇的语气，带着叫人手足无措的恐怖。
“你答应过给我赎金。不过，另一方面却出卖了我。就算我认为必须要找你这种人报仇，应该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小千说：“非、非常抱歉”
谢罪的言语情不自禁地冲口而出。
“陆琪是这样说的吧？交了赎金以后，最后那孩子还是不会回来”
小千说：“是。她说那孩子就是最大的风险……”
“我本来是打算让他安然无恙回家的”
魔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仔细想想吧。如果说不会回来，就等于说他出事了吧”
小千的全身汗毛直竖。
“你用你的脑袋好好想一下，我并不打算扯上麻烦。唯独对这一点，我必须异常慎重地处理”
小千说：“是”
“要是那孩子没有回来，你们会怎么办？这次一定会报警了吧？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无论如何一定会露出破绽”
无言以对的小千越来越心酸，她已经渐渐不愿运用自己的头脑进行思考，而是把魔王的意见放在首位。
“你是被陆琪教唆的吧”
小千说：“不是这，小琪她，只是，出于一片好心。”
“那可不见得。”
魔王打断了她。
“她想要抓住我，并不是为了你们”
小千说：“咦？”
“而是私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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