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出卖
我站在店门口等她，看着她从夜幕中逐渐走出来。像是事先约定好了一样，她在我面前站住了。
“去干嘛了？”我一边问着一边观察她的动作，如果有哪里可疑的，我将立刻采取最迅速的手段来活捉她，就凭她的本事，不出两秒钟我便能做到。在这之后，我会先用严刑逼供她知道的所有内容，而后再清除掉她。
死，是她唯一的结局。
“我去拿爸爸留给我的东西……来的时候漏拿了……”她低着头，一脸平静地说着，没有保持平常的笑容。
我向她伸出了手掌，示意她交给我。
“可以不拿吗……”李可儿的左手握住了右腕，咬紧了嘴唇，低语道。
我摇了摇头，心中已经有了杀意。
她咬咬牙，从口袋里缓缓地将那个“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块镀金的怀表，看起来也相当有年代感。我夺了过来，打开怀表，看到了在表中央的一张全家福。这是一张再正常不过的全家福，那照片上的李可儿年纪还小，不过也就6、7岁的样子。李梁抱着李可儿，李梁的妻子则在一旁挽着李梁的手臂，一家子相当温馨。
看着这张全家福，我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道：“你的母亲呢？”
李可儿听到之后全身先是一震，而后她的左手紧紧地抓住了右手肘，手指甲几乎能够破开衣服，嵌进肉里。她垂着头，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轻声地说着：“妈妈她……自杀了……”
“抬头。”我命令道。
李可儿一动不动，紧咬着嘴唇。
“抬头。”我冷冷地看着她，又命令了一遍。
她缓缓地抬起了头，那张脸上又是泪雨滂沱。
“看我的眼睛，说，你的母亲，在哪？”我丝毫不在意她这幅样子，这种临近崩溃的状态正是我逼出实话的最佳条件。
“妈妈死了……自杀死了……死了……拴石头……”她哭着，像个犯了错被逼迫的小孩，努力地盯着我的眼睛。
“跳河……”说到最后，她终于还是没能够坚持下来，蹲在了地上，最后直接捂着脸双膝跪地。泪水从她的指尖中渗出，滴滴答答地掉在地面上。
从这些反应来看，她不像是在说谎。关于其母亲拴着石头跳河，以后有机会找邢天宇要案件记录核对一下就行。总之李可儿是李梁女儿这层身份已经核实的差不多了。李可儿会不会是内鬼那就是另一回事，这一回姑且相信她是去拿东西。
我没有拉她起来，我也想看看这个李可儿到底能哭多久。然而她抽抽搭搭地直到自己累了才停下来。我说的累了，就是她哭的睡着了，这个丫头还真的跟个小孩子一样。没办法，身为以后的关键棋子，总不能让她睡在大街上。
我只好将她抱起，走回了店里。抱着李可儿柔软的身体，看着她尚未成熟的玲珑线条，还有月光下那带有泪痕的绝美的脸，我竟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当然，这很正常，从这个角度上讲，我也只不过是个啥都不懂的小屁孩子。就这样抱着她，我朝楼上的公寓走去。
因为抱个人我没法通过狭长而黑暗的秘密通道，所以只好将她安置在我的房间里了。将她“温柔地”放在床上后——最近乔恩跟我说对女孩子要温柔。我问他什么叫温柔，他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而后告诉我这就叫温柔。我只好靠自己理解，应该就是力度比较轻的行为和动作的意思吧——我轻轻地理了理她散乱在脸上的头发。因为不方便给她更换衣服，我让跟我同一间公寓的梅姐给她换好了睡衣。
衣服都是梅姐的，有些偏大了，但不得不说在绝对的容颜面前连尺码都不是问题。这之后梅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大概是因为我是一个新手，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应付女孩子——之前也没机会让我这么练习。
梅姐让我给房间打个空调，而后给李可儿盖好了褥子，以免她着凉。像模像样地做完了这些之后，我找了个毯子铺在客厅的地板上，躺在这上面睡着了。嗯，夏日躺在这里还是蛮凉快的。
……
第二天我是被李可儿的尖叫声惊醒的。我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走进去，李可儿抱着那床褥子，惊恐地看着我，她一见我就叫起来：“啊！！！”
这一声直接惊动了楼下，我已经听见梅姐上楼的脚步声了。
“嗯？”我不解地回应了一下。
李可儿惊恐地说着：“我这是在哪？你怎么在这！”
我淡淡地说：“我房间。”
听到这，她一惊，神经质地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我确信她只是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而后便又开始大叫——原来对女孩子温柔就是这么个结果……以后不这么干了，乔恩果然是在坑我。
梅姐在闻声赶来之后，李可儿简直就像看见了天使一样，而我不用多说肯定是恶魔。
“梅姐，我……”李可儿抱着褥子跪坐起来。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在这里？”梅姐有些坏意地笑着说。
我很不喜欢梅姐这种不干脆的解释方式，转身离开了房间，让梅姐一个人慢慢讲。
简单的洗漱完后，我就去楼下的店照顾生意，像往常一样帮梅姐干活。因为梅姐手艺不错，附近工作的人大都来这里吃中饭，如果早上不准备足够量的话，是没办法应对那么多人的。我像以前一样做着食材的处理工作，在厨房里忙活着。另外，高汤、酱汁和佐料也是由我来制作，梅姐一般只要应付烹饪主菜就可以了。这些，都得在一个上午之内完成。
工作还没开始多久，李可儿就来找我了。她换上了原来那套衣服，走进了厨房。她似乎总想搭话，但看我这样忙碌又不好跟我说。就在我准备去鉴尝一下熬制的高汤的时候，她开了口：“那个……”
听起来她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我并没停止我的动作，舀了小碗汤，放在一旁冷却着，就去洗蔬菜。
“那个……我听梅姐说了。”
我熟练地撇掉葱叶的尖端，那些地方大多都已经老化，不如舍去，要煸香效果并不好。
“是我错怪你了，我以为你……对不起！”她低下了头，双手放在身前。
这个时间，毛豆应该煮的差不多了。煮过的毛豆炒起来就方便多了，容易熟而且还漂亮，就是漏勺上容易粘豆衣。
她又用几乎不可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厨房内的声音几乎要盖了过去：“还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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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什么的也差不多备好了，就是芝麻油已经用完了，要不然辣椒酱现在就可以开始做。可是现在这边菜还要继续洗，抽不开身。
“帮个忙。”
“哎？”她像是吃了一惊，抬起头来。
“买瓶芝麻油。17块钱的。”
“哦哦，好，好……”
她似乎以为我原谅她了，脸上逐渐地有了笑容，非常高兴的走了出去，脑后的单马尾还在空中自由地甩着。走出店没过多久，她小跑着又回来了。她看到我之后向我吐了吐小舌头，而后就朝公寓上走去，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忘记拿钱包了吧……
我仍旧做着我的活计。
外面天气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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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干嘛了？”我一边问着一边观察她的动作，如果有哪里可疑的，我将立刻采取最迅速的手段来活捉她，就凭她的本事，不出两秒钟我便能做到。在这之后，我会先用严刑逼供她知道的所有内容，而后再清除掉她。
死，是她唯一的结局。
“我去拿爸爸留给我的东西……来的时候漏拿了……”她低着头，一脸平静地说着，没有保持平常的笑容。
我向她伸出了手掌，示意她交给我。
“可以不拿吗……”李可儿的左手握住了右腕，咬紧了嘴唇，低语道。
我摇了摇头，心中已经有了杀意。
她咬咬牙，从口袋里缓缓地将那个“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块镀金的怀表，看起来也相当有年代感。我夺了过来，打开怀表，看到了在表中央的一张全家福。这是一张再正常不过的全家福，那照片上的李可儿年纪还小，不过也就6、7岁的样子。李梁抱着李可儿，李梁的妻子则在一旁挽着李梁的手臂，一家子相当温馨。
看着这张全家福，我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道：“你的母亲呢？”
李可儿听到之后全身先是一震，而后她的左手紧紧地抓住了右手肘，手指甲几乎能够破开衣服，嵌进肉里。她垂着头，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轻声地说着：“妈妈她……自杀了……”
“抬头。”我命令道。
李可儿一动不动，紧咬着嘴唇。
“抬头。”我冷冷地看着她，又命令了一遍。
她缓缓地抬起了头，那张脸上又是泪雨滂沱。
“看我的眼睛，说，你的母亲，在哪？”我丝毫不在意她这幅样子，这种临近崩溃的状态正是我逼出实话的最佳条件。
“妈妈死了……自杀死了……死了……拴石头……”她哭着，像个犯了错被逼迫的小孩，努力地盯着我的眼睛。
“跳河……”说到最后，她终于还是没能够坚持下来，蹲在了地上，最后直接捂着脸双膝跪地。泪水从她的指尖中渗出，滴滴答答地掉在地面上。
从这些反应来看，她不像是在说谎。关于其母亲拴着石头跳河，以后有机会找邢天宇要案件记录核对一下就行。总之李可儿是李梁女儿这层身份已经核实的差不多了。李可儿会不会是内鬼那就是另一回事，这一回姑且相信她是去拿东西。
我没有拉她起来，我也想看看这个李可儿到底能哭多久。然而她抽抽搭搭地直到自己累了才停下来。我说的累了，就是她哭的睡着了，这个丫头还真的跟个小孩子一样。没办法，身为以后的关键棋子，总不能让她睡在大街上。
我只好将她抱起，走回了店里。抱着李可儿柔软的身体，看着她尚未成熟的玲珑线条，还有月光下那带有泪痕的绝美的脸，我竟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当然，这很正常，从这个角度上讲，我也只不过是个啥都不懂的小屁孩子。就这样抱着她，我朝楼上的公寓走去。
因为抱个人我没法通过狭长而黑暗的秘密通道，所以只好将她安置在我的房间里了。将她“温柔地”放在床上后——最近乔恩跟我说对女孩子要温柔。我问他什么叫温柔，他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而后告诉我这就叫温柔。我只好靠自己理解，应该就是力度比较轻的行为和动作的意思吧——我轻轻地理了理她散乱在脸上的头发。因为不方便给她更换衣服，我让跟我同一间公寓的梅姐给她换好了睡衣。
衣服都是梅姐的，有些偏大了，但不得不说在绝对的容颜面前连尺码都不是问题。这之后梅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大概是因为我是一个新手，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应付女孩子——之前也没机会让我这么练习。
梅姐让我给房间打个空调，而后给李可儿盖好了褥子，以免她着凉。像模像样地做完了这些之后，我找了个毯子铺在客厅的地板上，躺在这上面睡着了。嗯，夏日躺在这里还是蛮凉快的。
……
第二天我是被李可儿的尖叫声惊醒的。我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走进去，李可儿抱着那床褥子，惊恐地看着我，她一见我就叫起来：“啊！！！”
这一声直接惊动了楼下，我已经听见梅姐上楼的脚步声了。
“嗯？”我不解地回应了一下。
李可儿惊恐地说着：“我这是在哪？你怎么在这！”
我淡淡地说：“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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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在闻声赶来之后，李可儿简直就像看见了天使一样，而我不用多说肯定是恶魔。
“梅姐，我……”李可儿抱着褥子跪坐起来。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在这里？”梅姐有些坏意地笑着说。
我很不喜欢梅姐这种不干脆的解释方式，转身离开了房间，让梅姐一个人慢慢讲。
简单的洗漱完后，我就去楼下的店照顾生意，像往常一样帮梅姐干活。因为梅姐手艺不错，附近工作的人大都来这里吃中饭，如果早上不准备足够量的话，是没办法应对那么多人的。我像以前一样做着食材的处理工作，在厨房里忙活着。另外，高汤、酱汁和佐料也是由我来制作，梅姐一般只要应付烹饪主菜就可以了。这些，都得在一个上午之内完成。
工作还没开始多久，李可儿就来找我了。她换上了原来那套衣服，走进了厨房。她似乎总想搭话，但看我这样忙碌又不好跟我说。就在我准备去鉴尝一下熬制的高汤的时候，她开了口：“那个……”
听起来她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我并没停止我的动作，舀了小碗汤，放在一旁冷却着，就去洗蔬菜。
“那个……我听梅姐说了。”
我熟练地撇掉葱叶的尖端，那些地方大多都已经老化，不如舍去，要煸香效果并不好。
“是我错怪你了，我以为你……对不起！”她低下了头，双手放在身前。
这个时间，毛豆应该煮的差不多了。煮过的毛豆炒起来就方便多了，容易熟而且还漂亮，就是漏勺上容易粘豆衣。
她又用几乎不可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厨房内的声音几乎要盖了过去：“还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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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像是吃了一惊，抬起头来。
“买瓶芝麻油。17块钱的。”
“哦哦，好，好……”
她似乎以为我原谅她了，脸上逐渐地有了笑容，非常高兴的走了出去，脑后的单马尾还在空中自由地甩着。走出店没过多久，她小跑着又回来了。她看到我之后向我吐了吐小舌头，而后就朝公寓上走去，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忘记拿钱包了吧……
我仍旧做着我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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