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教官宠小妻

140 裴家的心腹大患

  宠唯一偎依在身旁宽阔的胸膛里,因为饱睡而餍足地蹭了蹭,恋恋不舍地闭上了眼睛。舒榒駑襻

  裴轼卿的闷笑声回荡在耳边,整个胸膛也跟着他震动,仿佛打鼓一样敲击在她的耳膜上。

  不满地压了压他的胸口,宠唯一道:“还想再睡一会儿,别吵。”

  裴轼卿闻言果然不动了,由着她又睡回笼觉。

  这一觉睡过去再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卧室的窗帘拉着,宠唯一还云里雾里地问了句:“现在什么时间了?妾”

  “快到十一点了。”裴轼卿道。

  宠唯一仰起头来,眨眨眼睛,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头还压在他的胳膊上,撑起身体,她问道:“你胳膊不酸吗?”

  裴轼卿动了动手臂,道:“还好。芗”

  想到自己竟然缠着他赖床,宠唯一脸上飞过两朵可疑的红晕,她握着被子坐起身来,“今天要去医院看二哥,快起来吧!”

  “刚刚是谁不让我起来的?”裴轼卿很喜欢她依赖自己的感觉,他也乐得宠她。

  宠唯一脸颊染上薄薄的红色,拉好睡裙的肩带道:“我先去洗漱。”

  她前脚进浴室,裴轼卿后脚就跟了进去,两人在浴室里磨蹭了两个小时才出来,宠唯一养精蓄锐一晚上,前功尽弃。

  脖子上又是红红的痕迹,宠唯一没办法,只好用丝巾遮起来。

  到医院的时候钟毓秀已经走了,裴尔净一看到她脖子上的丝巾就暧昧地笑起来,“看来老四很努力啊!”

  裴轼卿丢给他一个苹果,“把你的嘴堵严实了!”

  裴尔净抬手接住,咬下一口才道:“果然是会疼媳妇的人,夜里温香软玉抱满怀,我就搁这儿对着两堆肌肉,世界真不公平。”

  “你什么时候结婚,奶奶肯定高兴到跳起来。”裴轼卿拉了凳子过来坐下,翻看着他的病历。

  裴尔净敬谢不敏地道:“得了吧,娶个女人回来非得闹心死。”

  他话音还没落下眼珠子就转了转,笑眯眯地看着宠唯一道:“不过唯一这样的倒可以。”

  裴轼卿淡定地道:“别想。”

  裴尔净撇撇嘴,“瞧你那护食的样子,我又没跟你抢的意思,指不定哪天就冒出个跟唯一一样的女孩儿呢?”

  宠唯一凉凉接茬,“不可能!”

  裴尔净瞪着眼睛来回看了他们俩,然后厌弃地挥手赶人,“你们俩来给我添堵吧,一点儿也没想到我的是病人,也不看我是替谁挡灾的……!”

  他话还没说完,裴亦庭就推门进来,他把剩下的话吞回去,赔着笑道:“老大,我说着玩儿的。”

  裴亦庭把手里的书和食物方向,沉静地道:“这是事实,你说的没错。”

  裴尔净连忙使眼色让裴轼卿救场,他说这话本来也是无心的,不过让裴亦庭听着就有点儿伤感情了,现在秦霜和聂桅都没找到,最烦心的其实还是他。

  “大哥,还是没有线索吗?”裴轼卿放下病历,拍拍裴尔净的病腿,道:“恢复的不错!”

  裴尔净吃痛却不敢吭声,暗骂裴轼卿小肚鸡肠,但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裴亦庭身上。

  “聂桅也不能插上翅膀飞了,迟早会把他找出来。”裴亦庭眼神阴鸷。

  “找到之后,你打算怎么对秦家?”裴尔净直接问道。

  病房陷入沉默,宠唯一却敏感地留意到了裴尔净说的秦家而非秦霜,她起身道:“我去买杯咖啡。”

  退出病房,她慢悠悠地朝楼下晃:有些事是不能听的。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兄弟三人,裴亦庭也敞开了来说:“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账也会记在秦家头上。”

  “不过秦家根基牢固,想连根拔起恐怕太难了。”裴尔净将目光转向裴轼卿,这件事一直是他在做。

  “原先预估要一年才能把秦家的势力清除干净,”裴轼卿沉思道:“不过这是个机会,可以借聂桅的事把秦家拖下水。”

  “用大嫂当借口?”裴尔净下意识看了眼裴亦庭,见他面色如常才继续说下去,“栽赃嫁祸这事干也能干,不过大嫂始终是裴家的人,要是被秦家反咬一口就划不来了。”

  裴亦庭目光晦暗,想到一心的脱离裴家的那个女人,眼睛眯了眯,寒意肆虐:

  “我同意。”

  裴轼卿点点头,秦家他迟早会除,既然秦霜一心喜欢聂桅,趁这个机会让她离开裴家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裴尔净瞧着跟前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兄长,一个是自己的幼弟,可说到做事狠辣果断,他比不上这两人的一半,秦霜,那可是秦霜,做了裴亦庭五年名义上的妻子,裴轼卿叫了五年的大嫂,就在这两人一来二去下当了替死鬼……

  一时不知道作何感想,他在心中暗暗叹息,隔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么久也没看见老三,他还没回来?”

  “任务是保密的,暂时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裴轼卿道:“他可能不知道你出车祸的事。”

  裴尔净点点头,口气又吊儿郎当起来,“哎,唯一怎么去了那么久,我们这儿话都说完了呢!”

  宠唯一正在医院里闲逛,在楼道里穿梭来回,鼻息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让她有点反胃。

  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就折回去朝楼上走,转过身却看到陆云萧从会诊室里走出来,她诧异地唤道:“云萧?”

  陆云萧见到她显然也很意外,走到她身旁来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二哥在住院,我来看他。”宠唯一顿了顿又道:“你生病了吗?”

  陆云萧笑了笑,“旧伤留下的后遗症,只是有点痛,定时到医院检查。”

  宠唯一胸口一窒,她竟然不知道……

  “为什么会留下后遗症?”她喉咙干涩,“后来你外公不是找到了你吗?”

  “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一开始没有妥善处理,留下了一点小毛病。”陆云萧毫不在意地道:“没什么大事。”

  “哦。”宠唯一垂眸掠过他手中的病历,边角有些卷了,显然是翻过很多次的。

  “你现在要回家还是?”陆云萧岔开话题道。宠唯一摇摇头,“我还要去二哥的病房。”

  陆云萧会意地点点头,“四少也在吧。”

  见他目露失望,宠唯一道:“你要走了吗?”

  陆云萧沉默片刻才点了头,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便道:“那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我看你瘦了一点。”

  宠唯一抿唇应了声,“你路上小心。”

  回到病房的时候,裴尔净正口沫横飞地读着冷笑话,裴亦庭和裴轼卿两个面无表情的人坐在一边各吃着自己的东西。

  裴尔净一瞧宠唯一把手里的笑话书一丢,拍着手掌就道:“唯一,可把你盼回来了!”

  “他们两个没人性,特地买了我不能吃的东西来显摆,唯一你最好了,刚刚去买什么了?”

  宠唯一把口袋打开,“冰淇淋你要吗?”

  裴尔净失望地松开袋子,忿忿道:“你们三个都没人性!”

  当初怎么就没把他门牙撞落两颗,这样他就没这么多话了……

  把冰淇淋分成两盒,宠唯一推了一盒到裴轼卿面前,而后又看着裴亦庭道:“我知道大哥一定不喜欢吃冰淇淋,所以就没有买你的份。”

  裴亦庭饭刚刚吃完,知道自己不受宠唯一待见,就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裴尔净看他不战而退,笑着打趣宠唯一,“哟,不错嘛,一代新人胜旧人哦!”

  宠唯一不给裴亦庭好脸色的原因很明显,上次在书房里,他是有意误导她认为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冷蔷薇,后来细想,他只说那是对裴轼卿很重要的人,并没有提到冷蔷薇三个字,显然是故意而为。

  裴轼卿吃了一口就放下,“太甜了。”

  宠唯一也尝了一点,“味道刚刚好,你吃不惯甜食而已。”

  裴轼卿把盒子推回她手边,“我吃饱了,你吃吧,别吃太多,现在天还凉。”

  “我知道。”宠唯一大快朵颐。

  又过了几天,秦霜的事终于纸包不住火,还是被钟毓秀知道了,而稍后她又从裴亦庭嘴里逼问出了秦霜失踪的事更是暴跳如雷。

  孙子因为她差点性命不保,钟毓秀怎么能不震怒?

  钟毓秀一早就把裴亦庭叫了去,反反复复让他一定要把人找回来,宠唯一看着她的样子,恐怕是扒了秦霜的皮都不解恨。

  或许她是一早就对秦霜不满意,到现在正好宣泄出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断绝消息好些日子的裴善原也被送到了医院里,两条腿都断了,肩上还受了枪伤。

  钟毓秀听到消息的时候当即就晕了过去,急得裴家上下乱了套,赶忙把她也送到医院。

  “老三呢?老三呢!”钟毓秀刚到医院就醒了,弹起来一把抓住医生就嚷道。

  “裴老夫人您别着急,三少没事,伤都处理过了,没伤到要害……”医生还没说完钟毓秀就撇开他往外走。

  宠唯一一直守在她身边,见状连忙上去扶。

  裴尔净和裴善原正在病房里打牌,两人脚都受了伤不能动弹,手闲着正好。

正在加载更多

目录(N章)公告
N正序